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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需要的不是一段话。我的视线逐渐穿过曲折的走廊,凝聚在那扇房门前,某种冲动正占据我的脑袋,或许我周边的人都已经从我的神情里看出什么,此时窗外的月光照在地板上时都泛着一层极其冷漠的青白色,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突然站起身,而我捂住听筒,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入房间,在我们听到一声沉闷的咚声后,他把不停挣扎的前元首从走廊上拖拽到我们中间。
他的动作太过粗暴,手落在那具身体上时仿佛感觉不到那是具柔软而湿滑的身体,反而像是用力抓住一只破笼而出的白蛇,而她好似已经提前感知到了危机,但她因为不断透支体力,被上校拖出来后,又栽在了地面,而我也凝视着这具我差点就能重温旧梦的身体,前元首挣扎不动了,她的双乳紧贴着地板,许多深发披散在她的脊背上,仿佛正打磨着这具毒如蛇蝎的美丽女体。
我坐在阿道夫.希特勒的面前,看着她仿佛像警戒的动物般汗毛直竖,为了防止她说出不该说的话,上校还找了块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唇,其实无所谓堵不堵住她的嘴唇,因为她如果知道冯.克鲁格元帅其实清楚所有计划而朝她未吐一言,那我能确定冯.克鲁格元帅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令他和我们同命运。
我事先并没有告诉京特.冯.克鲁格,但我请求他等上一会,然后我抽出她嘴唇里的破布,把听筒凑到她的旁边。她还没反应过来,冯.克鲁格就已经在那边开口询问是不是已经断线,而她在听到他的声音后,脸上表情不时的变化,被直接抛弃后的狂怒,发现正有人背弃她的委屈,前元首原本就讨厌他,更是把他视为西线溃败的罪魁祸首,而现在这通电话则是加深了她的疑心,她的脸色阴霾到一定地步,深发搭在她脖颈的一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阴阗阗的,虽然伏在我们的膝盖下,但她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那边立刻陷入一片混乱,或许京特.冯.克鲁格元帅没有想到能直接听到她的声音,他还以为我们是为了宣传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逮捕是假,处死是真,但我想我有义务向他解释清楚,我的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脊背上,而后慢慢下移,只有手掌抚过皮肤时发出的声响,我还没仔细看看她的胸口,此时倒是因为这个姿势让我看到那本来有些含蓄的起伏,那两枚淡红的乳尖穿了环之后有些肿胀,现在贴在地面,被我的手抓住的时候,还微微在我掌心里发抖。
而前元首被我碰到的时候,几乎触电般的要半坐起来,她看着我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似的,接着在她再次挣扎的时候,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压住她的脊背,令她这么半跪在我的腿边,而坐在这个房间的大部分人都安静了,他们都旁观着,只有我还没放下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因为惊诧的奇怪抽气声,我知道此时他没有挂掉电话,而是伴随着她若有若无的呼吸而古怪的陷入沉思。
她察觉到了,此时咬着嘴唇,而我站起身走到前元首的背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与我换了个位置,他的膝盖抵在她的脸上,以求削弱她的挣扎,而不得不说,那种趴伏的状态让她的肩膀至臀部最大程度的暴露着,只有些许深发滑在她的股沟里,仿佛在她雪白的底色上抖落一层朦胧的阴影,而其他部分却还是贴在脊背上,因为汗而让那处的皮肤莹莹发亮,她似乎知道现在威胁已经不起作用,但发出声音也是错的,只竭力压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
但我想“不发出声音”也不是答案。
我的手滑到了前元首的臀肉,沿着那道缝隙,往里面抚摸已经因为穿环而外翻的蚌肉,被我揪住蒂珠后,她的臀肉又开始发抖,仿佛被人掐住尾巴,提着看穴口的小狗,她还竟然绞住了我的手指,不叫我掰开那道肉缝,摸里面还在发烫的嫩肉,但在我勾住那个环后,我能听出果肉被攥紧后的轻响,连蒂珠都被我用手指狼藉的翻出来,翘在外面,滴在我手心里的是一些晶莹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松开,把电话挂掉…别扯,别扯!”
我置若未闻,看见前元首的侧脸贴在地面,她那张浓艳的脸不管流泪还是流出唾液都很容易晃荡,那个眼神都近乎低声下气,在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发出声音后,她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而在我用力揪了下那个蒂珠后,她的大腿都用力挣扎起来,只是发出一些唔唔的仿佛融化般的鼻音。
我把电话听筒凑了过去,而那种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前元首怎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呢?随着她柔软的肚皮贴到地板上,我感觉我的手指抚摸到了她的身体内部,在一瞬间颤抖之后,她突然拼命的绞紧了我的手指,那力度吃得我指根发痛,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把她的脸翻过来,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了,此时咬着项圈上那个铭牌,仿佛窃取几丝清醒般的流出唾液。
“贝克。我重新握着听筒,京特.冯.克鲁格在电话里说道,他迟疑了一会才开口,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样,或许是线路原因带来的干扰,“我想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没有问题了。”
这结果让我有些想笑,我们就这么简单的得到了其中一个现役元帅的支持,我们曾经在东线对他做了两年的工作,都没有把他变成积极的密谋分子,而他一向是没有勇气将信念付诸实际的,但是现在他知道她被我们控制后又向我们倾斜了天平,而前元首一定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她不明白真的有人胆敢在她面前参与起事,还是因为一通愚蠢的电话。
之后发生的事都按照计划循规蹈矩的进行着,我取得了那只相机,洗出照片,而后我看着那些相片如雪花般的分发出去,明明是出自我的授意,我想了想我是否真的能控制住这场面,只是现在考虑这个问题已经太迟,我们都已经穿上涅索斯的衬衫,现在重要的就是等待结果。
而原本在等待回应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停止对她的奸淫,但事实上我们却无法停下来。到底还是因为前元首的反应,自从她因为那通电话而清楚我们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她的政权被颠覆后,她就已经放弃了向我讨价还价的尝试,或者说单方面的拒绝流露出任何可能让我们得逞的情态,我甚至都有些怀念在那张床上她对我有目的的交谈了,哪怕我知道她在骗我,我也依旧十分受用她对我的讨好。
但我到底想要什么呢?我看着前元首对纳入式性交没有反应,只是夹着阴茎乱七八糟的发抖,如果还有一根插到她的后面,她也依旧是哆嗦两下,在她身体里从摩擦到贯穿射精,如果这个时候去抚摸她尿湿的穴口,她会因为这个过程而全身发粉,但她不发出声音,那蓝色的瞳孔最多在眼皮底下扩散两下,有时候揉捏她的乳尖,才会感觉她的身体里面是多么热,但她的皮肤却是冷的,进入到她身体的精液似乎融化了,有时淌在外面,把蒂珠泡得脏兮兮的,有时却淌到臀肉上,在那柔软的双股上凝结为精斑,只有第一次在她体内射尿的时候,前元首被刺激得捂住双腿,不停去咬自己的手指,她像是想吐,她的那张脸上红潮遍布,侧过脸时微微散开几缕的深发像柔软的水草般贴着她的脖颈,她恶心于自己身体里都是精液与尿,但她却再也不肯向我们暴露她的弱处,再之后几次在她体内射尿的时候,她所做的,也不过是把她的脸埋入手肘,剧烈喘息几声,等待我们完事。
而后我们想到用不进入前元首身体的方式激发她的反应。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软了,里面都已经被绞得一塌糊涂,但外面却还维系着停滞般的封闭,我有时觉得愤怒,她对我是这样,对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是这样,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是采取忽视的态度,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这些密谋反对她的人对她来说没有区别?明明把她捉来的时候,她反应还大到有趣,但现在只有去挤压她蒂珠上那个环,才能激起她的挣扎,这导致她那里都被捏得一片狼藉,里面的嫩肉都肿胀起来,一些亮晶晶的水都糊在穴缝,滴在她脚尖上时才会引起她身体的一阵战栗。
我想看前元首再失去自我控制能力,也许这是我对她不正常心态的欲盖弥彰,我想其他人也和我想得一样,我们并不满足于她不配合的态度,我尤其喜欢她热烘烘的,连皮肤都仿佛都在吸住我的手掌,我也只弄过她这样的状态一次,还是因为在试过了一切不进入她身体却玩弄她的方法后随便翻出的一截绳索。
前元首被我驱赶在绳索上时,还以为这又是一次羞辱性质的散步。我还记得我之前恐吓她,说她这种没用的小狗只能被丢出去给狗肏,她才乱爬一气,只是这个恐吓在光说不做后很快就失去了威慑力,更多时候,不论我怎么拽,她都呆在原地,蓝眼睛不去注意我的目光,她有时候希望我们失望,甚至会自己去揉捏蒂珠,这还是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发现的,她想把自己的水弄干点,躲在角落里笨拙地乱揉自己的穴口,那种自虐般的焦躁揉捏简直色情到触目惊心,她那只柔软的手,都把自己掐破皮了,蜷在那里,才没有让自己高潮到小死过去,只是流干水并不代表不用承受,应该说直接失去了保护,被我抱在腿上的时候差点哭了起来。
爱哭鬼,我从前都没见过她对着我流眼泪。
我想她应该自己不会去碰蒂珠了,此时坐在那根绳索上,夹着绳索,另一端还被系在她用的食盆—小狗怎么能像从前她做元首那样吃饭呢,但我还记得她爱吃布丁,准备的也都是她喜欢的,可她像突然不知道怎么走路了,被人推了一下,不知道被摩擦到了哪里,像是直接卡在了上面,连臀肉都发抖,绳索粗糙的表面像是热刀嵌入她的身体里面,隔着环挤压那个肉蒂,绞出些粘腻的水声。
前元首不动了,我们看着她竭力掂起脚尖,如果不是手被反剪在后面,她可能已经用手去抵住绳索,防止绳索去摩擦她的两只穴口,我偏过头耐心地去盯着她的脸,她深发都湿漉漉的贴在侧脸上,只有唇瓣还是干净的如同花瓣般的红色,明明那个表情是畏惧,是抗拒,但那种难以言喻的情质却附着在她的面孔,使人忍不住恶意猜测她那些迟钝且徒劳的反应是否又是一次故意的引人注目,她那么喜欢被人看,说不定—
但也许这样的亵玩总比强奸让前元首感到舒服。她的大腿一直在夹紧绳索,虽然都默许了她悄悄去把绳索压下去,叫那些在绳索上粗糙的毫毛不要去摩擦她发抖的蒂珠,但她只走了几步,又滑坐在绳索上,那个滑腻的穴口似乎又被刺激到了,把那些积攒的精液与亮晶晶的淫水全都剐蹭在上面,她的面容一下僵住了,连嘴唇都张开了,失控淌下的汗珠飞快的沿着脊背流到她发粉的臀肉上,绳索深深切进她的身体里面,连蒂珠都被压得内缩,但两片肉唇却翻开了,露出被摩擦到艳红的内部。
“不走了?”我看着放在地上的那个食盆,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把它弄得更远了一点,“你再不走,我就过去帮你了。”
我们都难免呼吸粗重地看着她再次夹紧绳索,那绳索上还有着绳结,她一定也留意到了,连小腿都不停战栗着,像是不由自主地陷入恐惧,而后她艰难的往前挪动走着,好不容易走到那个绳结之上了,就拼命抬起臀部去躲避,无论从什么角度都能看到前元首大腿内侧都被磨得绯红,她的臀部肉乎乎的,仿佛越来越烫般的泛着潮红,只要有人去捉住掰开就能摸到从前面滴下的淫水。
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那只冰冷的铁手突然往上拉扯了一下,前元首毫无准备,那个绳结直接猛地撞到了她那个艳红的蒂珠,甚至让她短促的哀叫了一声,而后她连呼吸都不敢了,在一片混乱中,那个蒂珠的尖尖都在她指缝里弹动两下,只是异常可怜的颤抖着。
“不…啊…卡进去了…不要抖了…”
我听到前元首的声调虽然可怜,但她卡在绳索上却似乎高潮得停不下来。那截绳索乱晃着,雪白的臀压在上面,看不清她红肿外翻的穴口,但她走过的那些绳索表面都蒙着层晶莹的水光,她对身体的背叛也毫无办法,只能拼命地夹紧大腿好减缓蒂珠上毫无章法的痉挛。
那种拉扯似乎又重了,前元首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撑着手肘想强行截停在蒂珠上的淫刑,但那种用力的穿梭都仿佛无形的快速贯穿,她竟然一路滑坐过去,导致那蒂珠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被阴茎暴肏,我注意到这让她都没发出什么呻吟,而是让她直接丧失了部分意识,那头莹润的深发搭在前元首的面前,发丝都被唾液润湿了,只有乳尖还在因为她过度呼吸而不停颤抖,装在食盆里的布丁就在她的脸颊旁,有一滴汗液弄湿了她的睫毛,这让她无意识眨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发出我们无法听清的气音。
在这个情境里的交媾难免成了一场失控的轮奸,在布丁凑到前元首的嘴唇旁的时候,她狼狈的吃相导致她被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捏着脖子,把食盆拿开,我们看着她又勉强挣扎着,在上校那几根冰冷的铁手指再次抚摸她被摩擦得艳红肿胀的肉蒂时,她突然打了个尿颤,她的乳尖伴随着那几根冰冷的铁手指在她身体内穿梭在不断起伏,似乎难以自持的因为这种冰冷的亵玩而形成条件反射,最后他半蹲下身,抽出手指,此时我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就这样看着自己铁手指缝里那些晶亮的水渍,突然举在面前,深深地嗅了一下,而前元首的小腿都因为这样的行为绷紧了,但那个被铁手亵玩的穴口却轻轻抖动了几下,吐出了几缕淫液。
前元首怎么能这么淫荡?不管谁弄她都这么舒服是吗?这个认识让我不由得焦躁地用军靴踢走那个食盆,她听到这个声音难免颤抖了一下,而后我抓住她脖颈上的那个项圈,让她仰起脸来,这难道不是我想要的吗?光线的刺激让她蓝色的眼珠紧缩着,我的手掌转移到她的口鼻之间,捏至她的腮肉,在松手的时候,我想这最终释放出了一个信号,前元首跌在了地上,在按着那个项圈接受再次插入的时候,她只轻微的痉挛了片刻。
我还以为前元首会习以为常。他们把她弄得到处爬,她湿透的小腿一挺一挺的,透过那些或坐或立,似乎密不透风的灰色裤缝线,通常前一个人才刚刚使用完她的身体,不再这么逼迫她往前爬,就又有人抱住她的腰肢,骑在她的臀肉上,握住勃起的阴茎在她颤抖地还在乱抖且掉出精液的穴口找位置,她虽然已经接受过多次体内射精,但在这个情况依然应激地不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弯下腰身和她接吻,他大概无法忍受她被用得这么脏,但还是引导似的凑过去吻她的嘴唇,似乎这能让这场轮奸变成奇怪的两情相悦,我就看着前元首的脸在接吻时还泛着那种窒息似的潮红,只是她的舌尖不时因为后面的冲撞而掉出来,她就这么惨兮兮的喘着气,深发粘在项圈的铭牌上,那个金属质地的牌子晃着前元首的脸,就像聚光似的不断反射出这张曾让我多次丧失志气的脸,当她摇摇晃晃被他们驱使着爬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垂手去捏住她的乳尖,那两枚乳尖现在硬得和石榴籽无异,哪怕被人暂时冷落,被捏住转动的时候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臀肉,又在那里抖起屁股。
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叫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们让开,而后我去抓着前元首的腰肢,几乎伏在她湿透的脊背上,把阴茎顶了进去,而那个皮质项圈上铭牌此时因为我的动作而不停做响,而宫口被戳刺都令她不断的痉挛,在我的胯部完全贴到她臀肉上时,我才发觉她这种打开程度的可怕,明明我之前插她的时候,她这里还没有这么红,只是又浅又低的夹着我,但哪怕现在再深入一点,她都毫无痛楚,我看着她柔白的脚尖翘起,好像在靠体内的精液来减缓我对她的进犯。
明明是她不放过我。我忍不住去抚摸前元首湿漉漉的臀肉,她里面紧紧地缠着我,子宫口一下下的啜着前端,力度接近折磨,我们的连接处还滑下丝丝缕缕的液体,而她似乎一碰到就险先歪倒在地上,只能靠我抓握住她的腿弯,而不使她栽倒在地,我与她就这样交迭着,她因为我时不时的重捣而不时的近乎无措的磨蹭地面,她白的身体仿佛因为我的动作而逐渐融化,我的手抓住她的手,去间接抚摸她的下腹,透过那层煽情的发汗的皮肉,仿佛前元首是在真的抚摸到我在她身体里那根勃发的生殖器。
这样的联想让我叹息出声,连抵在前元首那两片薄薄的嫩滑的肉唇外的阴囊都充血颤抖起来,那上面都被她的淫液喷湿了,她就被我死死的扣在胯骨上,湿透的深发粘在她的面孔,精液弄湿了她湿红的嘴唇,此时厮磨着地板,她那双蓝眼睛都是迷茫的,她的身体热烫得我一时抓不住,大腿至臀肉都烧成了肉粉色,在被我重重贯穿之后,我感觉她的身体还在拼命得榨着我。
前元首都吃了这么多发精液了,她怎么还这么贪心?此时脸上的汗似乎滚到了我的下巴上,在我再一次抵到她子宫口后,我见到前元首闭着蓝眼睛,连眼睫都在汗湿的眼皮上轻微的发着抖,把精液再次灌到她肚皮里的过程,都让她的脸恹恹的垂落下去,她对她的身体似乎抱有某种根深蒂固的厌恶与害羞,但她的艳粉色的乳尖却上翘着,仿佛是在嗅到精液的味道就难以自持的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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