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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弥当天回家之后,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孟檀眼皮子底下去了沉世清家。他正在晾刚洗好的衣服,背对着她,葛弥悄无声息地摸过去,从背后猛地抱住他,“叔叔!”
沉世清被她撞了个趔趄,却抑制不住地笑起来,腾出一只手掐她的脸,“什么事这么开心?”
这种开心是莫名其妙的,若论它从何而来,可能是在得知了那通电话的内容之后。沉世清以为是她生病,事无巨细地盘问纪漾,担心的跟什么似的,如果下午没课就要直接跑过来。
他的确把你放在心上,和纪漾吃午饭的时候,她颇为满意地说。
葛弥站在沉世清身边看他晾衣服,一件件挂上衣架,他拿起洗衣盆放回卫生间,然后又去刷碗,把吃剩的饭菜放进冰箱,一圈绕下来,葛弥一直跟着,也不说话,却黏得紧。
手上的事做完,沉世清在沙发上坐下,拍拍身边,“过来坐。”
葛弥却径自坐在他大腿上,面对面地靠进他怀里。
怎么没喝酒也开始撒娇了?沉世清一边想一边从善如流地把手搭在她腰上,慢慢地摩挲。
“怎么了,有心事?”怀中温热柔软的身体紧靠着他,热度一直传进他心里。葛弥不答,脑袋在他颈间蹭来蹭去,像某种黏人的小动物。
沉世清其实还有书要看,但他并不急着说出来,一下下地拍着葛弥的背,等她开口。“你对谁都会那么好吗?”
“什么意思?”
“是不是只有我才是特别的的意思。”葛弥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微微冒出的胡茬摩擦舌面,酥酥麻麻的,舔了几下,她又换作吻。沉世清做吞咽的动作,说是。
“如果……如果现在又有一个人搬到你对面,或者就是你的学生,你也会对她很好吗?就像对我的那样。”葛弥抬头去吻他的下巴。沉世清放在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迫使她更靠近自己,“不会。”
葛弥继续向上,在离他的唇不远的地方停住,有颤抖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我真的会信的……”
“为什么不信?”她不吻过来,沉世清便探头去寻,轻轻啄吻几下,“我只有你一个小朋友,你不是知道的吗。”
听到他用那种声音叫自己小朋友,葛弥浑身都软了,再也撑不住和他交换唾液的冲动,把舌头探出去,直接被他含进了嘴里。她太喜欢和他接吻的感觉,怜惜和粗暴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方式同时出现在他的吻里,她想跑也跑不掉。
这个吻太缠绵,葛弥努力清醒的意识一点点地沦陷了,她摘掉沉世清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挪动身体在他腿上找更舒服的位置,还没动几下,屁股就被狠狠按住了。
某个灼热而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她笑了两声,和沉世清说,你只能有我一个小朋友。
沉世清也笑,“你这个样子,”他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葛弥的臀缝,“我怎么还顾得上别人。”
他重新吻住她,就在要掀起她的上衣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葛弥顿时一僵。
“葛弥,该回家了。”孟檀笑得肆意,背着手面对努力平复心情的葛弥。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踢翻。沉世清靠在玄关,在她背后推了一把,她便垂头丧气乖乖回去了。
孟檀更得意地笑,沉世清一眼便看出他是故意打断他们。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
一个小时后孟檀告诉葛弥自己要出门,她气得真想打他一顿,可一想起事情起因,这顿打的由头似乎又不是那么正经。
“快滚。”她说得恶狠狠。孟檀依言滚了,滚之前还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葛弥实在想发个消息祝他不能人事。
十点多,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葛弥在电视的声音中听到某种特别的响声。有人在动她家的门。
她心里一悚,猛地跳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又坐了回去。
沉世清发消息来问如果他用钥匙是否可以进来。
明知故问。葛弥继续躺,直到沉世清走到她面前也没动。沉世清站在她头顶的方向,动作轻柔地摸她的头发,“准备几点睡觉?”
明天是周末,可以睡得晚一些,也可以做些晚间运动。葛弥仰头看看沉世清,把衣领稍稍拉开。
沉世清笑了,修长的手从她的脸颊向下滑,碰过下巴、脖子,顺着领口触到滑嫩的胸脯。他有一搭无一搭地在她胸口揉捏,喃喃地说:“我们这样,很像在偷情。”
葛弥由着他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大片白皙的躯体露了出来,她琢磨着他的那句话,顺着往下说,“你趁我老公不在来勾引我,还偷配我家钥匙,居心叵测。”
衣服敞成这样,到底是谁勾引谁。沉世清无言地把葛弥拉起来,再次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把屁股往裆部按,“我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就别废话了,速战速决吧。”
葛弥被逗笑了,她圈住沉世清的脖子,屁股扭来扭去,他没一会就勃起了。“我老公今晚不回来,”她故意咬重某些字眼,“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肏我。”
沉世清喉头一紧,关掉电视,把怀里这个肆无忌惮勾引别的男人的“有夫之妇”抱进卧室。这是第叁次和葛弥在她的房间里做爱,他显得熟门熟路,按亮床头灯,伏在葛弥身上和她接吻。
把刚才错过的吻尽数补回来,葛弥气喘吁吁,双眼泛红地望着沉世清。他突然起了玩心,继续刚才的剧本:“和人偷情都这么兴奋吗?你丈夫要是知道了会很伤心吧。”
他真的好喜欢演戏,葛弥默默腹诽,却也不愿放弃这样的情趣,抬手去脱他的衣服,一边回答:“他满足不了我,只有你才行。”
“难道不是只有我的鸡巴吗?”沉世清带着葛弥的手来到自己股间,看到她脱下自己的内裤,肉棒弹出来被她握在手里,就有些兴奋得收不住了。他的忍耐力在葛弥面前总是很有限。
“我也爱你呀。”葛弥面前充斥着淡淡的沐浴露的气味,但她知道很快就会变得只有沉世清的味道,她想象着自己被沉世清的味道填满,下面就开始流水。她含住沉世清的龟头,缓慢地在自己口中进出,不过一会吐出来,用手上下抚慰。
肉棒在葛弥手里胀大,变得坚硬而灼热,她把脸贴上去,轻轻摩擦,听见他低喘。她得意地笑,亲吻柱身,用舌头舔舐凸起的血管,说出刚才的下半句:“当然最爱的还是你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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