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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五苍白的张嘴，惊的人族连呼吸亦不敢大声！

“刚刚，孤与金凰的对话，许是妖族与仙宗有人听到了。孤承认这个五界，是因为了孤的前身为一己私心所造。孤在建造五界之出，并从未……为五界中的生灵，考虑过出路。”

“就在孤想起前身的记忆前，孤还以为你们是孤的责任，甚至是孤的拖累。是孤错了。”

“老奴唐突。”老杨松了一口气，“老奴看着陛下长大，陛下宅心仁厚，您前身的所作所为是他，不是您！您雄心伟略，为国为民！咱们大秦上下都看在心里！”

“本王虽然对陛下相识不到两年，可就是不久前，本王亲眼所见，您……以一己之力挡那……妖女！”王子瑾拱手上前，瞥了一眼秦湘，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魏地朝臣百姓，皆得了您与国师的恩旭，若有一人敢胡说八道，便驱除我魏地神舟！自去！”

“我齐地亦是！”允王亦不甘示弱！

李善欲要上前，却被义和夫人拉着袖子，“善儿，母亲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母亲马上跳进界河！”

“母亲……此时，不是置气的时候！”李善瞥见她眼中的决然，摇了摇头，不曾做声！

“诸位，可能你们许多人听不懂孤的话，但是也请你们……认真的记住孤的话！人界崩塌，界河倒流，确实是因为五界的规则不够完善，亦因为一点点的破绽，导致……”

此时的古南风，虽然面无表情，却从未有过得沉重，“孤的前身，出生在十分强大佛神界……他虽然强大，可亦有自己的的不得已。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他倾其所有建造了五界。也就是说五界只是为了达到他的某些目的！”

“五界崩塌，孤本打算带着诸位，去他的出生的佛神界。孤以为……五界之外还有广阔的天空……可是，刚刚，金凰师妹将她的记忆给了孤！”

“我们没有退路了……五界之外，除了吞噬的混沌世界，什么都没有！便是佛神界的大能……皆陨落了！”古五苦涩不已，他便是那个混沌世界。

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少人想哭……又不敢，终是……有人开始小声的抽泣，然后是娃娃们不明所以的大哭！

“躲过了那么惊险的山崩海啸……怎么还是死路一条！”

“那么厉害的人都陨落了，咱们不过是人族罢了……完了！我们完了！”

有些人甚至开始自暴自弃，“难怪了……连那位仙子都跳了界河！原来都是要死的！还不如……”寻死觅活的人，被拦了下来。

神舟上乱糟糟，充满了埋怨，咒骂，与厌世！

“给孤收声！”古五怒喝一声，神舟上的人面面相觑，敢怒不敢言！谁敢埋怨创世之神，那不是不要命了！

“都听孤说完！”

第816章血为河，肉为山，骨为界

“孤的前身，因为太过强大，甚至远远超过了自己的胞妹！他太在乎别人的目光，总觉得所有人，对他有所戒备，有所企图，有所怀疑！他封闭了自我，一心修行。”

“也正因为他这样，他感受不到父神与母神的慈爱，感受不到胞妹的仰慕，感受不到姑姑的担忧，亦感受不到师妹的爱慕……他错过了太多。”

“主子……”春神医喃喃的唤道，您受苦了。

“孤希望，这次的五界崩塌，给你们的不是怨恨，而是思考，思考你们已经错过了什么，还留有什么！而这些……又是否应该珍惜。”

古南风深情的望向袁谦和，道歉道：“先生，孤想珍惜你，孤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的问题，等着孤的解释，可是孤……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对不起……”

过去的古南风，从来都是君临天下，万人之上！就是身为王子时，使性子，耍无赖都是那样的理直气壮！而今日的他……大度体贴的让人心疼！

“小五……不要！”流月早就与他心意相通，洞察他的动机！“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我们可以问问外祖，他老人家定是有办法的！”

流月颤抖的唇，克制的眸，恳求的望向秦湘，“湘儿，外祖……”

“先生，便是丹道魔神王也是后世神王，不如孤强大的。混沌不是无尽世界……它……”它就是孤自己啊！除了孤还有谁能保护你们！

“小五……本座也已经融了魔神池的，不少界外大能的记忆，总有办法的！”流月跪在他脚下，“算先生求你了！不要……就算要牺牲，让我来！该是我保护你！”

“傻子，你已经保护过孤太多次了！这一次，是孤对你，对大秦的责任！你不能，亦不该拦着！”古五蹲在他的面前，温柔的劝说着，想伸手触碰他，又不舍得缩了回来。

“再说，此后这天地都是孤，孤还是与从前一样爱你，一直陪伴，跟随着先生……先生哭，就是孤在哭，先生痛，就是孤在痛，先生笑，孤就笑……先生，小五有好多爱你呀……”

“呜呜呜……”神舟上不少人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皆抽泣出声。

便是……义和夫人那样的老古董，此刻亦忍不住掏出绣帕，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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